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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家……他想不出谁会是程子同的对手，坐在白雨身边的程奕鸣吗？
如果她能活着，现在应该仍然这么漂亮，也会即将成为最美丽的外婆。
她看到了，自己上了热搜前三。
电梯里，符媛儿也在询问助理，有关季森卓的情况。
“也许。”
程子同看清那个人的模样，眼中陡然冷光一闪，但随即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，摇了摇头。
一个五十几岁的中年妇女走上前，用英语向符媛儿道谢了。
颜雪薇不记得他，他在她那里没有任何特殊性。
“意外你竟然亲自完成了论文，”那个文风一看就知道是他的，“我一直觉得你很像那种花钱请人代笔的学生。”
好在她已经让露茜去办这件事了，说不定很快就有结果。
闻言，正装姐更加怒不可遏，“你假装看不到我是不是，”她认为这是符媛儿对自己不加掩饰的轻视，“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！”
电梯门合上后，她立即放开了程子同的手。
“符老大……”片刻，露茜过来了，但看向她的眼神有些闪躲。
她之所以还能忍耐，完全是因为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……
但她现在要电话有什么用，在这异国他乡的，她既调不来手下也调不来助理，除了在这里等着，她还能干点什么？